看到题目,或许有人会觉得奇怪:野田只能种庄稼,怎能种文章?我告诉你,能种的,我就在一个叫“种小说交流群”里,聆听师友交流种小说的技法,收获颇丰。
农村的广阔原野,一山一水,一草一木,都蕴藏着文章的种子,都可以孕育成文章,让文章的种子发芽开花结果。
年少时,参加大集体田野工作,拔杂草、割种子、收花生,满田满地的社员,手在劳作,嘴巴却在不停地说。天南地北,传趣话、播新闻、讲故事,内容形式多样,甚至连青蛙能站起两条腿撒尿的谬传也说得活灵活现。这就是文学的种子,装满了我的脑海和心胸,在我年少的笔下生根发芽开花结果,种下了我的处女作《小容姐弟》,刊在省刊上,开启了我漫长的几十年在野田里种文章的劳作。
在野田里种文字的耕夫农妇,他们的文字散发着一股股泥土的清香,充满着泥土的清新气息。他们种出的精神食品,吸引着一代代读者。大家熟悉的柳青,他的《创业史》就是野田大地的作物,符合广大农村人的胃口。一代代的农人热衷于品味消化,甚至还有章节《梁生宝买稻种》选入某时期的初中语文教科书;还有浩然的《艳阳天》《金光大道》,在特定环境中,也是散发着泥土气息的农村题材。今年还有某市为了纪念他的农村题材长篇小说,特地举办全国农村题材长篇小说浩然奖,征集全国农村题材的长篇小说参赛呢。我也参赛了,还未开奖。得不得奖不在乎,志在参与吧。
还有获茅盾奖的《平凡的世界》《白鹿原》,更是在农村野田上种出的长篇巨著,那泥土味更是获得众人的交口称赞,充分说明野田完全可以种文章,而且种出的文章清新脱俗,一片叫好声。
我用笔做犁耙,在野田上种出一篇篇文章。在某公开发行的刊物上,有个短篇小说获得了当年该刊的笔耕奖。我就是耕夫农妇,在野田里不疲倦地劳作。
近年来,我加入一个叫“种小说交流群”,在群里看到师友们在种小说,有长中短小小说。他们兴高采烈,挥锄(笔)奋力耕种,产出了一车车精神食粮,一粒粒一颗颗饱(丰)满的,输送到全国各地,甚至有输送到国外的,让消费者大开眼界,大饱肚腹,享受着精神食粮带来的舒适幸福感。
我在这个群里,也学到了不少小说种植技术,也成功种植了一些小说散文。因而去年我获得了县文联、县作协颁发的优秀文学工作者奖状。我将以这作为契机,更加勤力地劳作在祖国辽阔的大地上,努力耕耘,种出更多质量优秀的精神食粮来。